许秋风•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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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许袁联文】罪不当罚——第三棒

*晚太久交棒特别对不起大家OTZ,不会写古风渣文笔别笑话




【许袁联文】罪不当罚(第三棒)by秋风


雨势连绵不停,二人在山洞等了两日也不见歇。

若是冒雨赶路,医盒中的药怕是要毁,若继续等,南方特有的潮气又渐渐袭来,漫上体肤,侵入骨髓。

袁柏清有心事,整个人没精打采,似是被细雨浇灭了热情,可许斌知道,他自那日客栈惨状后便始终这副模样,几次开口相问都未确切答复。他看在眼里急在心上,因此说什么也一道跟来,不料被这老天耽搁。

屋漏偏逢连夜雨,此时袁柏清身子已微微发热。他有意瞒着,可许斌与他日夜相对,又处处仔细着照顾他,怎会漏看。这日许斌本想拾些柴回去烤火,可雨季的山林中何来干燥的柴,寻觅一圈只接了些山泉。

“好些了吗?”

袁柏清翻过身背着他,未答。

许斌无奈,又去捉了些野味作吃食,回到山洞时先前置于袁柏清枕边的水纹丝未动。

前几日许斌任由他躺着,好歹三餐照旧吃,也老实饮水,确保热度未曾升上去。

今日却不知为何不听话了。

“怎地水也不喝?”许斌跨坐在袁柏清身上,使了些劲压平他,额头顶着额头,直直看向他的双眼。袁柏清并无防备,许斌突然放大的脸令他惊了一惊,紧接着心头一跳,下意识别开了眼不与他对望。

“你有事瞒我。”许斌了然,口中语气平平,但无不肯定,袁柏清更加惊慌,干脆闭紧了眼哪都不看。

“便是该罚。”许斌沉了脸,加了些力制住他,口对口哺了水给他,却在心里给他赔了个不是。

袁柏清可算有了反应,他虽有心挣开,可发着热的身子一丝力也使不上。只有嘴上一点不饶人。

“你走开!我是医者,自然会医自己,不用你管!”便是恼羞成怒。

此时袁柏清身上裹的仅是一件外衣和他二人的披风,身下垫的也仅是件蓑衣,二人一闹便形同虚设了。而许斌既是跨坐在他身上,使二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合,冷不防便察觉了袁柏清的异状。许斌伸手覆住。

“发着热还这般精神?”

袁柏清的脸一阵青一阵红,担忧、内疚、恼怒糅成一团不知如何发泄,只生硬道:“不用你管。”而效力比之方才自然差了甚远。

许斌爱极了他恼羞的模样,当下也有些心猿意马,暗暗将自己的物什贴着他的微微磨蹭。袁柏清见他真有此意便慌了起来,顾不上内心的小九九连忙喊停。

“打住!此乃天性使然,我并无此意!”

许斌笑:“有何不可,此地只有你我二人。一来能解相思之苦,二来也能排出体热,说不准做完即能退热。”

“我求你打住吧!我讲,我什么都讲与你听!”袁柏清最受不住许斌如此对待,便什么都交代了。

原来先前他与方士谦云游重伤而归一事另有隐情。起初确实是为长见识开眼界,行至途中袁柏清无意撞见了两拨人的秘密交易。方士谦却在此时来唤他用餐,惊动了交易双方,便一道被人捉了去。方士谦好歹虚长几岁见过些世面,一不做二不休套出了交易的关键,随后使了药逃了。这下那两伙人更不能放过他们,于是一路追杀,直至那日险些得手却被忽然寻来的许斌坏了事。

奔逃途中方士谦厉色叮嘱袁柏清万万不可告诉王杰希,断不能连累了微草镖局。那时袁柏清头一回经历江湖的凶险,自然唯师父是瞻,待到事情平息回首琢磨才发觉不妥。

“此等大事你们还想瞒着当家的?岂不是胡闹!”许斌听了来龙去脉吓出一身冷汗,要知道敢于接此类活的人往往是些亡命之徒,即便自己身陷囹吾也不会放过知情者。此番方袁二人如此下场已是刀锋边缘滚过,乃不幸中的万幸。许斌思及此一把拥住袁柏清,不住地感谢上苍未将他带走。

“我知你定会怪我,故不敢与你说。”袁柏清呼出一口浊气,心事藏了那么久总算不必再藏,他明白方士谦会怪罪他“泄密”,但这秘密过于沉重,并非他一人所能承担。得亏有许斌,与他一同扛着,使他能回到往常的他。

“怪你是我在意你,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,”许斌轻抚袁柏清后背,复又将他拉开些,好望着他的眼,“待雨停我们便出发吧,出发回镖局。”

“回镖局?不去景熙那处么?”

“不去了,蓝雨相距太远,若是有个万一当家的人都不能即刻前来,此时应速回微草把此事告诉当家,若他罚你便由我顶着。”

“那我写封信给景熙,到微草托人交与他。”

“不如这样,待雨停我们先去附近的镇上将信传出,随后再置办两匹马回微草。”

“这个法子好。还是你主意多。”

“那为何不早些告诉我?”

“我知错了,下回不会了。”

“还想有下回吗?看来确实该罚。”

言罢两片唇合到一道,芥蒂消失殆尽。


雨下累了,便停了。

天色依旧阴沉,微风却送来清爽,沁人脾肺。

许袁二人终于能离开山洞,前往附近的镇子传信。启程时他们骑了马,而自受困山洞起许斌犹豫再三还是放走了它们,一来顾不上它们的吃食,二来避免山贼草寇之流发现行踪,尽管他明白马匹对镖局的要紧程度。故二人赶路皆靠双足,每走一段许斌便停下辨别方向,而袁柏清则牢牢跟着他,不再怄气。

正所谓好景不长,二人气氛方才融洽,就出现了干扰之人。几个精干的汉子从林中跳出来,将二人团团围住,向他们比着利器,口中大喊:“打劫!”

“昨日你说什么今日便应验了,你该向大当家拜师学算卦才是。”许斌调笑道,袁柏清用肘锤他,又狠狠瞪他一眼,给他几分颜色还开起染坊了。 

所幸贼人功夫并不到家,许袁二人合力不一会儿便收拾了他们。

袁柏清踢踢被打昏在地的一人,叹道:“都说江南最是富饶,现如今竟也有贼人出没,我看这世道还是不太平。我们快走吧,免得同伙找上来。”

许斌瞥到那贼人的胸口露出一截硬物,拿来一瞧却是个木牌,上头是一个黑墨绘成的图案,有圆有方,又有棱有角。许斌皱眉,心中隐隐泛起不安,绘着图案的木牌分明是用作某一门派的传信指令,恐怕他们在此遇到贼人并非巧合。此外还有一事令他不解,他似是应当十分熟悉这图案。

许斌摩挲着木牌的纹路,似是想起了些什么。



中间其实还一段车没开完,但我要跑路了,之后会和另一辆赎罪车(联文的副产品)一起放出,再次给大家对不起OT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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